,已经是晌午了。 “该歇歇啦,吃口饭,睡一觉,下午再接着干。”梁远嘴里嘟囔着,顺手把镰刀往地头的草棵儿里一扔,从地头的大杨树的树杈上摘下褡裢,靠着树干一屁股坐了下去。梁远这一屁股下去,那是压坏了无数的花花草草,压死蚂蚁若干。 梁远可没心思管这些,从褡裢里掏出一块油布,往跟前的草地上一铺。又从褡裢里掏出两个油纸包,随手扔到了油布上。油纸包还没打开,一阵阵诱人的香味,就已经引得草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