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涵不语,只是低着头,手上加劲儿,似乎想要将手从我的控制下抽回来。 死死按住对方,我冷冷道,“真是搞不明白你们这些女囚的心思!陈涵,你刚才说过,配合我回答我,给我答案也可以,但需要我帮你诊断、治疗,是不是这样,这是不是你说的话?” “嗯,是!” 陈涵的声音细弱蚊蝇,我则加重语气厉声道,“那你还骗我?” “我没有…” 她更加惶恐,但却依然嘴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