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我却知道,如果她执意这样想,并在出狱后付诸实施,那可就绝对错了,大错特错! 半晌,我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,“你的心情我理解,你们胡家的遭遇我深表同情…我现在找不出什么话来说服你,但我却知道两句真理,你要不要听?” “江队,你说!” “第一句,人在做天在看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!那些欺辱迫害你的人,他们终归没有好下场!” 胡敏没说话,我明白,她并没有听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