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沃日!”我爆了一句粗口,问道,“仇兄,你直说吧,有什么好办法?” “江科,咱们今天哪儿说哪儿算,事后我也不会承认这些话出自我的嘴。” 我心中略略有些失望,看来仇冉可对我依然存有戒心。 不过现在的情况已经令我顾不上想这许多,至少仇冉可对我表示出支持和友善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 “行,你说。” “江科,她们故意演一出周瑜打黄盖,不就是想将转监安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