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肤滑如绸缎,丝毫没有被山风吹吼的皲裂或者被烈日曝晒的干涩。 她那两条被长年艰苦劳动锤炼过,饱受风吹雨淋眷顾的胳膊,紧紧抱着我的头,将我扯向自己怀里,而随着她的身体贴上来,我的鼻腔里开始充斥着一种带着山野泥土芬芳的香味… 狂野、禁忌、陌生人。 我醒了,再也不可能装睡,但真正觉醒的只是我身体部位上的反应,而意识,却从来没有正式回到我的脑海里。 也许,意识也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