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我和郝茹,我们再没见过世面、再老土,也能听出对方的问话十分不客气,完全一付狗眼看人低的架势。 瞬间,我黑了面。 黑得就跟真正的墨水一样! “石榴?!” 我盯着对方胸前的高耸上挂着的铭牌,一脸冷然,“你一会儿就不再叫石榴了!” 迎宾女郎一愣,那表情仿佛在问,啥意思啊,我不叫石榴叫什么? “让开,否则不但你不会叫石榴,你们这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