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泪来。

容瑾最见不得人掉眼泪，眉心微微一紧。

“我很小就嫁到M国了，对亲情的感知都停留在了最初的阶段，所以把顾菲当做了我的家人，才会那么排斥我真正的嫂子。大嫂，原谅我好吗？”

若是从自己本心出发，容瑾并不想接受这个道歉，但她见滕月灵眼泪止不住地掉，心中不忍，还是点点头，把纸巾递给她，“别哭了。”

滕月灵很自然地一把挎住容瑾的胳膊，“那我们去买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