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了一百年,不是不想动,而是不能动,也动不了。 轻轻敲打着‘天地鉴’,空寂的大殿,生出几许回响。 “寂寞啊。”张若虚低语道,眉宇流出些许萧索。 景清童子从殿外施施然进来。 张若虚收起萧索心绪,目光落在景清身上,道:“你没伤着就好。” “女魔头到底没发疯。”景清童子微微笑道。 “师叔重新修行,再入‘破妄’,分外不易,希望她能‘花开在心’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