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地跌坐在地上。 直到这一刻,她才恍然惊觉,不知道在什么时候,冠天爵已经放开了扼住她脖颈的手,若不是颈间的痛楚还在提醒着她,这个男人狠绝无情,和狂鸷残冷,她几乎要以为,他要手下留情。 可是,她知道那根本不可能。 二十几年的跟随,抵不过颜清雅一根头发。 冠天爵不会放过她的。 她一直都知道。 冠天爵倨高临下地望着跌坐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,眼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