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痕不懂爱,她自有记忆以来,就在组织里,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,所以她不懂爱情是什么。 “七年,我爱他的七年,”她不隐瞒,诚实相告:“我已经过了单纯用童话的色彩看待感情的年龄,所以那个男人在我心里不是完美男人,不是大众情人,而是一个带点自毁倾向的角色。外在充满冷色调的强劲暴烈,内中柔肠百折,像挥舞鞭子一样,挥舞过自己的生命。” 露痕想过雾裳的爱情有千万种,只是没有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