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怕,很可怕:“清雅……” “我就是太相信了自己的眼睛,所以看错了你。”颜清雅低笑出声来,那笑声不能称之为笑,更不能称之会哭,也许只是一种自我折磨的语调。 “你……后悔了吗?”冠天爵心间一痛,他可以接受她的恨,她的怨,她的尖锐,她的冷漠,她的折磨,但是后悔……他不能接受,因为那代表着,她会将付出的爱收回。 “不……至今不悔。”颜清雅自嘲的笑。 “所以,我才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