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疯了一般的不停的扣着枪膛,直到枪膛里没有子弹,她的手一软枪掉到床上,这才发现屋里已经一片狼籍,而冠天爵始终坐在床边。 冠天爵依然在笑,只是那笑有些虚弱:“你始终没有对我下手,我该开心还是该难过呢?” “呃……”是,她再也没有办法对他开枪了。 一次……便已经承载了一生的痛,子弹打入了他的胸口,何尝不是打入了她的心,伤他,就是折磨自己! 而她,宁愿选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