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春光靡人。 冠天爵的身体紧紧的靠着墙壁,粗重的呼吸浊乱,胸口不断的起伏不定,是在平息自己的痛苦。 “颜清雅给你的伤,我不会冶,只有她才能冶。”冠天媚低媚一笑,看着他依然狂乱的面庞,突然间觉得,冠天爵也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男人。 “如果……连她都不能冶呢?”冠天爵一边喘息,一边暗哑的出声问,也许……并不是能不冶,而是她根本不愿意去冶也不一定。 “那我……就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