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不去,流转的眼目之中,有一种深沉之色渐渐地滑过。 “我真没有想到,你冠天爵的手除了会杀人,居然还会画画啊!”冠天媚的语气酸酸的,什么叫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大概就是这样了。 冠天爵抬眼瞟了她一眼,开始修画。 “喂,我们好歹也认得二十几年了吧!什么时候也帮我画一幅吧!”冠天媚见自己被无视到底,忍不住出声要求。 “好……”冠天爵出乎意外地答应了。 “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