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抱着他的腰,一想到他的伤因为自己,她的心就好痛好痛,就好像他的伤口一样痛。 冠天爵沉默了一阵,因为怀里的温暖,他竟然觉得伤口也不怎么痛了:“对于我来说,这确实是很小很小的伤。” “那很大很大的伤是什么?”颜清雅陡然出声问,手更是激动的揪住了他的衣领,一颗心为他疼着疼着,便是疼入了骨。 “很大很大的伤是……”冠天爵像是深陷在痛苦的泥沼之中不可自拔,脑子里不由得浮现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