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被他的残冷无情给逼疯的,对她,他除了利用,便再无其它,可是她竟然爱上了这样的他。 她……情何以堪。 “你喝醉了吗?”冠天爵觉得她的话十分可笑。 “我情愿我现在是喝醉了酒。”这样她就可以放肆无辜地指责他的残冷无情,甚至是乞求他一丝不带任何目的的温柔与怜爱。 她的话没头没脑的,叫冠天爵紧紧的拢起了眉:“因为见了他,所以你不惜冷漠与我相对,目的就是离开我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