God。 这不是存心找死吗? 冠天爵凝着手中的空酒杯,似乎自从清雅被绑了之后,他就安静的叫人抓狂,不正常的叫人心发慌,同是也正常的叫人不安起来:“居然还有人敢绑架我的人。” 自他身上透出来的危险气息,瞬间将他淹没,缓缓的自成一股杀机叫人胆寒心惊:“God,我们……” “你说我该怎么惩罚那些伤害她的人呢?”其实,他久久不作任何决定,只是一个在纠结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