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雅……”她嘎哑的声音，自嘲的话叫林姿茹有些不安。

“其实……我明白了，在他的面前我根本不需要自尊，因为那是多余的，在我签下那个契约的那一刻起，我已经将一切都东西都出卖给他了。”颜清雅伸手抹掉自己的泪，但是泪却是越抹越凶。

“清雅，你怎么可以这么想？”林姿茹吓了一跳。

“今天我一直在想……他为什么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我该扮演的角色，也一直在想，他为什么一次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