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扇本就不能遮风挡雨的破败木门是被一脚踹开的,“咣当!”一声巨响,木门犹如风中残烛一般在门框上吱呀吱呀的晃动片刻,就被一群人挤了进来。 无数男人涌了进来,大多都是第一次见到产房,一时义愤填膺的人们都没有说话,只见一个女人,腆着高隆的腹部,直撅撅的平躺在湿漉漉的血淋漓的褥子上,怒睁着双目,死死的瞪着这些不请自来的村民们。 “就是她!那孩子就在边上!快看!就是那个怪物!”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