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我这样捡到一笔钱。 林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。他似乎半信半疑。终于他对我说,还是找个工作比较好。即使是每年能遇到一次,这样的概率也很小。我独自对着电脑大笑起来。他居然相信我。已经是凌晨两点了。房间里很阴暗,只有显示屏发出刺眼的亮光。我听的是Suzanne Vega的歌。在歌手里面,她显然低调而过时,像一张发黄的皱巴巴的纸,被信手撕下。一贯的漫不经心的腔调,神经质的木吉他。 我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