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年过百岁,却头一次经受如此痛苦的摧残,不但是身体的,更是心灵上的。 狂喘着,他慢慢的抬起头,看向眼前这个穿着跟他的连体服一样服饰的身影,嘶声问道:“你……用的……什么刑法……让人痛不欲生……” 薛郎很是讶异,这货的思维如此清晰。 之前有人扛住,却都默不作声,似乎是自我催眠来抵抗痛苦,而现在,这货却极为的清醒。 他慢慢的解开头罩,面容漏出的一刻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