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说话他也听不见,干脆就不吱声了。 待进到屋里,薛郎一屁股坐在了柳败城的对面,盯着柳败城说道:“柳先生,你知道刚才这两个多小时里收了多少钱吗?” 柳败城动作优雅娴熟的沏上茶,递给薛郎一杯说道:“那是你的钱,我就不用费心去合计了吧。” 薛郎眨巴眨巴眼睛,感叹道:“柳先生,今天的收获让我真想摆个卦摊,这钱哪里叫钱啊!” 柳败城笑了笑:“天道无为,自有脉轮,并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