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是我干爹的规矩,今晚不准任何人进出这里,很抱歉。” 一声很抱歉,却没有半点歉意,这更让花满山不满。 他咬了咬牙,指了指那青年,说道:“好,算你有种……” 说完,他掏出电话给薛老伯打了过去。 四点半左右,这个点薛老伯按理说应该是睡了,至少也该响一阵才会接起来。 可没想到只两声就接了起来。 “我说老薛,你搞什么啊,我来找你喝酒,你这看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