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车,萧凡就彻底的瘫了。 超常发挥往往代表着透支自己,刚才还能绷住那股子劲儿,可当放松的时候,却一下子仿佛身体被抽空。 靠在座椅上,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,右手抓着的人头,正在淋淋沥沥的往下滴血。 蔷薇不敢往那边看,一边开一边问道:“怎么样?伤到哪了?” “气机有点乱,没有皮外伤。”萧凡摇了摇头。 “你把那个人头扔了吧,先顺顺气。”蔷薇颤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