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雪松摇着头很无奈的说。 “我其实很尊重他在这一行里的成绩,所以才请他出面的,否则我也不放心做这样不熟的生意。”司徒清的话听起来也很有道理。 白迟迟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说:“生意的事情我确实不懂,你们谈好了就好。” “其实你们一边玩一边还能想到我,真的是让我受宠若惊,所以我也不多想了,就当是报答你们的思念之恩。”秦雪松一向都很能令自己想得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