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过意不去的。 “爸妈,我回来了。” 司徒清走到两位老人面前,刚要开腔,白迟迟摇了摇头。 他发现两位老人鬓角的白发更多了,真是苍老了不少。他的一个悔婚,恐怕伤害的不只是白迟迟一个人,还有她的父母。他们一家本来就够可怜的了,他实在是太混蛋了。 “还有一个人,两个人的脚步声啊。不是雨泽吧?他说他坐晚上的火车走啊。”老白歪了歪头,奇怪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