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什么理智啊,什么秦雪松啊,完全起不了作用了。 他的舌勾动着她的丁香小舌,不断地吸着,允着,好像她的小舌头是让小孩子百吃不厌的糖果。 司徒清含着酒香气的味道也让白迟迟特别的沉迷,她像是被催眠了,迫切地渴望他再狠一点儿吻她。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,司徒清不想囫囵吞枣地把她给吃掉。 虽然他忍了这么多次,有时候即使是看她一眼,他都会受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