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间里她的內衣还在,干干净净地挂在上面。 白迟迟回想起那天的一切,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这个男人,以为永远都不能原谅他的侵犯侮辱。 原来很多时候,是没有永远这个说法的。 解下衣物,站在水里,舒适地冲着温热的水。 水流过手背,还有小腿,都有淡淡的疼痛。 下意识地低头撫摸司徒清擦过万花油的地方,那种麻麻痒痒却又带着些微刺痛的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