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白父白母住进客房,白迟迟不顾自己的身孕,非要给爸爸妈妈洗脚。 “迟迟,你现在有了孩子,不可以再像以前一样操劳了!”白母摸着女儿的头发说。 “妈,看您说的,我又不是那种娇气的人!再说了,我是医生,有分寸的!”白迟迟笑着说。 白父坐在沙发上,脸上被岁月刻画出深深的皱纹,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苍老了许多。 他听着女儿和妻子的对话,心里感到暖暖的,觉得这一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