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怔地看着她白皙柔美的背,他的喉头愈加干涩。 莫名其妙的女人,我帮了你,你是不是也该帮帮我? 卫生间里潮湿的水蒸气中浸润着司徒清用的沐浴乳的薄荷味。 闻着属于那个陌生男人的味道,背靠着门的白迟迟紧咬着唇,心依然跳的厉害。 就在刚才,她生平第一次跟男人那么接近。 一回想到那种紧贴在一起的曖昧,他小麦色的健康肌肤,他刚硬的五官,他结实的肌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