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宽容。那时我总是愤懑不平,愤恨母亲的不公。直到很久以后,我才知道我是多么幸运。幸运在于我和弟弟的命运,是那样的悬殊,以至于让人莫名悲痛。” 眨眼又是数次碰撞,方圆百丈早已没有斗法台的痕迹,变得千疮百孔,如下了一场流星雨。 李元佑撑开曼珠沙华:“我是个有修道根骨的孩子,天生就高人一等;弟弟没有修道根骨,在那样的地方,非常悲惨。” 两人分开数步,再次突进。手爪和飞剑的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