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爹爹,无人可以取代,配不配与姐姐无关,那是我的事!”苏瞳的声音也冷了下来,她很少真正生气,但这次,她真的生气了。 “不,那是我们的事。”燕琳意味莫名道。 “你到底是谁?”冰魄剑意游走周身,苏瞳冷冷问。 “我啊,我就是……” “是”字未落,苏瞳的左手忽然呈掌状向上拍去,隐隐的冰寒凝成了一道无形的冰锥,自下而上直抵燕琳的下颔,若刺个正着,冰锥必然透颅而出,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