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个球,圆滚滚的,墨黑的玄铁重甲覆盖式地裹住他,让他几乎不能喘息。 “神律军没有‘应该’两个字。”严郁道。 “可他们毕竟不是神律军,怎会完全按我们的想法行事。”副将身旁的人也在擦汗,是吓的。 严郁想了想,点头道:“你说得有道理,严青那里有传来消息么?” “没有,如果有,我早就告诉你了。”副将满脸的无奈,好像严郁在问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。 “你说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