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生：“……”好吧，他的确是不需要。

毛巾塞进云湛的嘴里，云湛疼的浑身冒汗，直到听到“啪”的一声，子弹落在铁盘里的声音，他才整个人松了口气，整个人浑身湿哒哒的，跟虚脱了似的躺在手术床上。

大概是太疼了，也许是别的，他本来一片混沌的脑子，此时一片清明，念尔低头穿针引线的给他缝伤口，云湛也终于明白了，他看着这个黑框眼镜，算是知道了，这个人，他大概两年前是见过的，在南远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