诡异。 而那位被枪抵着脑袋的男人呢,一脸平静,似乎脸色都未变过。 就是手指在拨弄着儿子的脸,一副没事儿一样,仿佛那枪,抵着的是别人的脑袋。 陆浥臣见惯了,被人用枪抵着脑袋时的表情,要么,哭爷爷喊奶奶求着他放过。 要么,就是无比震惊,吓破胆的,总之,跟霍苏白这样表情的,他还是头一次见到。 “你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吗?我可以转达。” 她,自然指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