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,如果真这样,他就太没底线了。 “你再说一次!”他道,声音很冷。 “您真能豁的出去。”微凉又道,眼睛直视着薄尧,眨都没眨,“无论,你们之间有没有感情,她作为你的妻子,被自己的丈夫榨的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,她……有没有觉得悲哀,她有没有更后悔?也是不是有一丝的庆幸,她没有爱上你,如果爱上你,那她现在该是多么的痛不欲生?” 薄尧浑身的怒气都很盛,仍旧瞬也不瞬的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