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干舌燥。 这种奇异的感觉,是他二十多年来,未曾有过的。 见白玉书就那么坐在山溪中,冷亦扬该死的竟然生了几分担心。 溪水很凉,她可是个女子,女子自是娇柔容易生病,如凤天,别看她武功修为很深,但依旧是经常生病,每次生病都要半个月才见好。 他还是没忍住,跨步走到溪水边,拾起衣裳,快速将白玉书从水中捞起抱在怀中。 “你想干吗?”正在沉思的白玉书,被冷亦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