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狂撩起窗幔,对景忘川说,“吃饭了,你刚才可是受内伤了,快吃点东西。” “狂儿,我刚才与你说的话,是真的,你别不信我。” 景忘川从床上下来,将刚才脱掉的外衫,重新穿上。 卿狂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,这男人,要么就是真把持的住,要么就是那个有毛病。 两人都到这种地步了,他竟然又把衣服给穿上去了。 景忘川还奇怪卿狂,为何这般瞪着自己。但他现在只想着给卿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