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薄衫,站在院子里,许轻远手中拿着竹条子,瞧着他练的不对,就是一下,打得孩子,也不吭声,倒是个能隐忍的。 小北到鲤鱼跟前,瞧着院子的两人,抿嘴,“可怜我的哥哥,这个冬天被爹爹打了不知多少下了。” “就是啊,你们都是练功夫的,怎生只打小南,不打你呢,你个调皮丫头,练功的那姿势,可一点不对的。”李蕴笑着说。 这丫头,功夫虽是差点,但是这毒术,却学的不错,整个冬日,三个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