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离开,李蕴与许轻远,带着家里两个孩子,窝在软榻上,好生享受这破片刻的宁静。 皇城之内 清晨寒冷刺骨,五更天下半天,街头上还没多少人,偏生这肃王府的后院门口,站着一个浑身哆嗦的姑娘,一路走来,不知多时,瞧着眉梢与双鬓上,落了寒霜。 敲了几声,才家有人出来,开门之人,一身绿衣,面色清秀,身上披着一件厚实的棉衣。 “没人瞧见你来吧?”开门那婢女问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