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至极。 今日瞧见母亲擅自而来,也不曾提起告诉他,心中也是为难。 皇室明有规定,尚且在襁褓中的小皇子岂能随意带出来,纵然是那孩子是他的亲生儿子也不可。 再说了,那孩子可不单单是他的儿子,还是靑坞国的小皇子。他怎么有权利,随便带了孩子出来。 罗氏听着儿子这般说,内心觉着十分委屈,自己不惜千里而来,得到的不是儿子的理解,而是埋怨,这教她心里如何受得了,当下就掩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