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清闲。 许轻远瞧着身前的女子,眉眼细致,面上青春如旧,似是被岁月遗忘了一般,他忍不住伸手,拇指指腹在她的脸颊不断的磨磋不舍离开。 “阿蕴,为夫老了,你却还这般年轻。” 他不回到李蕴的话,反而道了这么一句。 李蕴把手中的木棉花放到小竹篮里,仰头冲他笑的灿烂,“孩子们都长大了,我们岂能不跟着变老,远哥,陶陶都三岁半了,你还想多年轻啊,莫不是还想像初迎那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