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事,后来被爹娘看管严格,不能出去,就全是自己来弄的。 薛泠然听后有些惊讶,“那奶娘后来嫁人,怎生没人瞧的出来?” “我娘找的方子,新婚那夜躺在床上嗷嗷的叫了几嗓子,事先准备好的鸡血擦在上头,谁瞧的出来,还不是如那黄花大闺女一般。” 听的常氏这般说,薛泠然只觉着浑身有些瘙痒,百般无奈。 常氏也瞧了出来,若是小姐没定亲事,她或许会说帮小姐享受那男欢女爱, 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