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白小归似乎已经慢慢适应了这种被勒着脖子的半窒息的状态,说话也顺畅了很多,“虽然你嘴上不说,但你的确是个重情义的人。” “你会是个好朋友,甚至好上级,但你的确不是一个好的领袖,因为你始终是那么天真!”白小归费力的挤出了一声冷笑。 “我听说过你的事迹,莫老大。当初守着赤旗公会的时候,你就很天真。要守住那样一个受人觊觎的小公会,唯有不择手段才有可能。你却总是拘泥于情义,拘泥于幻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