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该死。” 女人忙不迭的跪在地上,抖若筛糠。 凌贵人漠然瞥了眼女人,却见这宫女粗布麻衣打扮,额前的流苏因为冷汗,而服帖在额头上。 凌贵人掩嘴而笑,“这宫里竟然是有这般奇丑无比的女人。” 刺目的红色痕迹如同一团火焰,在女人的流苏之下若隐若现,如同钟无艳一般的模样,让凌贵人忍俊不禁。 女人佝偻着身子,恭敬的说道,“奴婢杂役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