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给她不可能实现的承诺与希望。萧清雅相信,柳茹依至少还是个聪明的女人,她应该也知道叫自己帮她实在是有些不切实际。 但至少此刻给柳茹依一个可以叫她微微依靠、放松与倾诉的环境还是可以的。对于因于抑郁的病人来讲,这是作为医者最简单也是唯一能够为她做的…… 萧清雅默不作声,只是静静地听着柳茹依的恳求,眼里闪过不忍。 时间便这样慢慢流淌,满室就只剩下窗缝间透过的弱弱风声与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