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思,现在将和离书送去将军府,将你的嫁妆清点抬回来。” 沈晚君水杏眼哭得红肿,吸一吸鼻子,嗓音沙哑道:“离。” 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。 将军府她不想再踏进一步。 这种荒诞的事情,发生在她的身上,沈晚君仍是神思恍惚。 不敢想象,韩朔是这般无耻下作的人! “这件事有劳哥哥和嫂嫂为我操劳。”沈晚君咬着唇瓣,又气愤又羞愧,如果不是她自作聪明,不会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