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点了点头，笑着说道：“是。”

“为什么呢？”画扇忽然从毛驴上跳了下来，“其实，我还是没明白，虽然不管你做什么，我都会相信你。”

许狂歌伸出手，抚摸着毛驴身上的毛发。

这个动作，他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遍，每一次心情不好的时候，或者是太过于想念画扇的时候，他都会这么做。

似乎只要这么做，他的心情就会稍微平静一些。

画扇也不着急去催促，只是安安静静看着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