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夜色正浓,洪禹站起身,拿着客栈里准备的茶壶,沏了一壶浓茶,茶是五年陈茶,洪禹自己的,他最大的爱好,也就是喝茶了,不管是新茶还是陈茶,还是黑茶白茶红茶绿茶,只要是和茶有关的,他都点点俱透。最让肖遥感到难以理解的,就是这哥们还随身携带一个茶宠。 所谓茶宠,肖遥以前也见过不少,可洪禹的这个茶宠看着倒是要别致很多,也精致了很多。 “自己雕刻的,别琢磨了。”洪禹说道,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