銮仪使府邸整个房间里的气氛,都冷到了极点。 李斧的母亲还跪在地上哭诉着,李斧还是和以前一样面无表情,仿佛天塌下来,都不值得自己去恐惧。 甚至,他的心里还有些小期待。 他总觉得,即便自己真的要离开了这个地方,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。 或许,远离这里的一切,不但不是一件值得恐惧的事情,反而,还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。 这才是他能做到波澜不惊的原因。